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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听友的箱子几乎都是越换越大。我却是个孤立的人,最早听十寸,转换到八寸,六寸,五寸,四寸,三寸,现在天天听两寸。
因为文化的制约,很少听西方音乐了,当然像班得瑞雅尼之类的音乐还是挺喜欢的;东方才是最爱,像:春景,梦回花香,千里人长久,又见柳春娘,缪清之舞,很多很多这样的音乐,非常喜欢。
对于歌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再听歌了,也许歌没有什么意思了吧。
原本也是听交响的,听多了之后,总觉得十几人演奏的乐曲不如两人或者一人演奏那样有韵律,像《二泉映月》只能单胡才有味道一样。之初也喜欢节奏,当听过万首不同的音乐后,节奏消失了,剩余的满是韵律。
转向东方的原因是很早以前听过很多很多西方音乐家演奏的东方乐曲远比西方的好听很多很多。比如雅尼,我现在只能从他几百首乐曲中,记住为北京写的《夜莺》,其他的都忘了;又比如肯尼基演奏的《茉莉花》,其他的也忘了。
有一个德国人也演奏东方音乐,就是那种听过不起烟火的静如流水的飘渺无痕的。
我有一T多的音乐,只能用两块硬盘,最后剔除好多音乐后,剩下六百G了,经常听的也就是这些。最喜欢的就拷入手机,躺在床上,把手机放在脖子上静静地听外放,境界十足。不喜欢听耳机,总感觉没有味道。其实手机的外放很好的,在这里就不说是什么手机了,肯定不是便宜的。
我现在听的音乐几乎都是:芬芳的,摇曳的,涟漪的,畅想的,温馨的,流连的,寂静的,荡漾的。
这种日子挺好,生活就是一天天的慢悠悠地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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