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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多最早是在 Decca 不是索尼吧,Decca 和 VPO 演的贝七和普一(交)都很不错。
在 DG,他和 LSO 的合作也不错,特别是罗西尼、比才、斯特拉文斯基、老柴的作品,很有灵性、才气,很有细节。没有这个基本业务水平,也不会众望所归执掌 VPO 和歌剧院。这一时期的 DG 录音。模拟录音时代,阿巴多分别和四大乐队合作,录了勃拉姆斯交响曲。其中,和 BPO 的勃 2 非常好,我觉得要胜过广受好评的90 年代数字录音版。
在 DG,阿巴多和 VPO 的贝交全集继承了 bohm 的传统,精确、贵气,录音混响丰富,都是在金色大厅的现场录音。比较受好评的是贝 3、7、9。我到觉得,这个集子中的 5、6 非常非常好,绝不肤浅,细节丰富,不输于任何名版(可能 6 仅略逊 Monte 和 VPO的版本)。
数字录音时代,阿巴多的录音大多数以现场为主。这点在音效上比较吃亏。到了 BPO,他更加追求交响乐室内乐化的理念,演奏家主观能动的理念。这些理念下出来的演绎,有精品也有比较失败的,按阿巴多自己的话说,自己听了他发行的唱片都觉得糟糕。
他把马勒室内乐化的典型演绎是 93 年发布的马五,实际上这版非常之好,被乐评界严重低估,难能可贵的现场录音,细节上绝无瑕疵。可能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略快,这个见仁见智。阿巴多在大场面上的控制和对位处理实际上胜过 90% 的名指挥。我想拉特尔选马五作为 debut 也是有向阿巴多致敬的意思——当然当时的 BPO 也没让他失望。后来的 BPO,演不出这种水平了。
阿巴多在 BPO 比较公认的权威演绎是勃拉姆斯交响曲,包括小协、钢协。楼上有老师说他的勃拉姆斯像剪出来的,实际上这些都是现场录音,很多都有录像,水平确实高。马一、马七、马九。这里面最出彩的是马九。缺点是,如果录音再好一点点……。
他在 BPO 的现场录音,很多有点偏“快”,我觉得 阿巴多是不是在照顾现场气氛,或者这是一种工业化时代交响乐演出该有的特质,不得而知。这是不讨喜的,特别是被切利、贝勒爷这样的前辈大师洗过脑之后。实际上,卡洛斯·克莱伯也偏快,只不过录音少,听众很少批评他——除了切利自己。
2000 年从手术重返舞台后,阿巴多在卢塞恩的录音风格,和之前完全不同。更加尊重乐手的能动性。我个人认为,欣赏这一时期的阿巴多,看录像比听录音好。
江山代有才人出。看现在库伦齐斯的现场录像,再看阿巴多年轻时期的现场录像,他们都有共通之处,都具备某种热情,尊重传统下对音乐新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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