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完颜阿骨打 于 2019-2-27 23:21 编辑
有朋友说杜兰、台湾万隆、还有欧亚德,3种银线,风格迥异,杜兰冲的不行,oyaide稳得要睡着,台湾那个低频爆炸多,看似好像同样材质,风格迥异,但是玩过基质的基础形态以后,其实对这些现象就不再惊讶了,还有那个现世界,据说中频质感极好,高频比较数码,过一久要有机会听到,好好感受一下,这个也是能理解的,而且上述内容,除了能够理解,也大致可以推出作者是朝什么方向努力的,如果有足够的材质和设备,并且掌握加工方法,做点逆向工程,应该不会很难,不过太小众的市场,大家都低成本,试图搞点A货来赚快钱。
其实我觉得,从模拟的开端,系统整体就是一条导线,通过各种改变,影响其中的“能量”动态,进而改变在输出端的最终形态,所以数字声可以给你整的模拟味一些,模拟声也可以整的数字味一些,录音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组分,是最主要的主体,其他是在其上的修饰,是否AD后再DA还是直接模拟输出,是第二重要的,其他都要次之一些,这两基调一定下来,其他的改变都显得局部化了。但是这个说法对不对?显然是不对的,为什么?
我现场听黑胶,用手机录下来,再用手机喇叭听,几乎现场一样,这说明我们ADDA的过程,哪怕是一个非专业设备,也能做的很好了。但是文件放在家里系统中,回放出来,走样的一塌糊涂。
某鱼上的黑胶录音,用手机播放,和现场的黑胶播放近似,从来没有出来过我把文件放在系统中重现的这种差异感,因为某鱼宝贝视频,也是手机录的,我也是手机回放的。说明这就是问题,其实除了录音,剩下的都是系统在作怪,明明可以很好的用数字趋近模拟,但是香炉里面有鬼啊,还不止一只。
我听不同硬盘盒子,有的声音明显聚集一些,不难么散乱,有约束感,哦,那是有自带的电源“净化”,我在听老虎鱼线电,似乎没有新英那么自然,也有拘束感,很类似的感觉。有些器材,本身就约束感明显,声音在框架内,没有逍遥游的意思,额,要纪律,不要自由?
黑胶和磁带,听起来很类似,但是那些声音,没有什么框架感和纪律感,有的只是自然,真实感,这其实是最大的迷思。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高保真是不是要改为高好听?高片面表现上佳?将到后面模拟声部分,我将再次提到这一点。
哦,线电用了场效应晶体管,用了运放,百度上说,MOSFET在数字信号处理上最主要的成功来自CMOS逻辑电路的发明,CMOS是什么呢?进一步了解的话,就是一个数字化的世界,所以,数字的组分无处不在,而老虎鱼的二级滤波更强化了他的存在感。
还有很多了,材料,原理,因为这种混杂,很难一一梳理清楚,但是主要的几个点可以改改,让一切更自然一些,或者更编造的更好听一些,其实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听出那一丝丝不那么悦耳的数码味,并且找到改善它的方式。
有时候,我觉得整套系统就像淋浴喷头,能让水喷出各种不同的形态,从而让单元发出不同声音。原来科勒有一个很牛逼的花洒头,流线型360度随心翻转,那个东西很棒的,但是我忍住了,因为家里水量不够大,施展不开。
如果说数字整体上优于模拟,更多还是便利性,多样性,可修饰性方面来讲的,整体的真实感,这个差距真有点大。有句话叫做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可是我看到的,人在往低处走,哪里方便往哪里走,这是一个愿景?还是一个事实?
是事实的话,认真的人越来越少,文化越来越碎片衰竭,那么怎么理解这个事实呢?换句话,水还升腾了变成水蒸气,还往高处走了,人要怎样才能“往高处”“走”?发烧怎样才能不摇摆于变化,真正有意义,有所谓的“进步”?
任何设备,作者就算比照现场调整,也是他系统的一个环节,你的系统和他的不同,所以是无法比拟的,除非你把系统搬到现场,然后比照现场做调整,这样你说趋真,那么还能算走了几分正道,或者你自己玩乐器,那么记忆中的模型帮助你斧正系统,不然,也就是无头苍蝇,今天这个好,明天那个更好,永远无序运动,当然可以找点事做,耗散每天必须不耗散在这里就耗散在那里的能量。
摩西十诫中,第一条,最先说的,那句话:“我是耶和华-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除了我之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以前我看这句话的第一感觉是,凭什么?但是如果理解为真理唯一,就像真实的声音,实绩的重放能量输出形态唯一,我们只不过是在胡编乱造,或者在努力趋近,那么如果这样去理解,这句话也就很有意思了。
很有意思的是,人耳接收的原理是模拟,但是人脑处理信息的模式近似数字,必须要有一定信息量积累,才能形成识别,判断趋势,这个思路是薛定谔提出来的,很棒,那么也就是量子化的,一份一份的,0101010数字的,我们自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有的时候,你不能理解别人的思路,是因为其跳跃性,数学好的人,对于公式的应用,往往是跳跃的,但是如果每一个变化步骤,都逐一写出来,那么人人都能顺藤摸瓜,有时候,理科很好的人,文科会很差,那么文科好的人,可能天马行空,对于他而言,联想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就像偷天陷阱里面的激光墙,你曾接触的事物形成了这堵墙,你接触新事物时候,很容易触发报警(联想),他是一张网,不需要刻意,自然连锁反应。还有些人,相对中性,当然,某一方面的倾向性,如果不足,可以用方法弥补,比如多做数学套题,掌握基础变化套路,勤能补拙。
其实,我们很多时候的系统调整,都在往复中开展,两端是背离的两种属性,比如顺滑和质感,然后我们在其间拨动photoshop的调整条,这点非常有意思,当然可能每次我们调整的点位不同,比如这次是高频段的,下次是中频段的,我们逐一梳理,但是有些时候我们是反复迷失,今天爱顺滑,明天爱纹理,自己都没有了定数。
《湮灭》改编自《遗落的南境》三部曲中的第一部《湮灭》,作者杰夫.范德米尔凭借该小说,成功拿下2014年星云奖,打败了同年入围该奖项的《三体》。这个电影比较烧脑,剧本是超级脑洞作者写的,也就是牛逼科幻作家,电影有很多版本的解释方法,似乎都能自圆其说,电影好不好,不去评论,里面有句话,印象深。
几乎没有人会去自杀,但几乎所有人都在自我毁灭。这是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电影角色中文崔斯作为心理学家把自杀和自我毁灭分成了两个概念。而这句话基本暴露了整部电影的中心——自杀和自我毁灭。
自由的人绝少思虑到死,他的智慧,不是死的默念,而是生的沉思。——斯宾诺莎《伦理学》第四部分,命题67。相比湮灭的逻辑,我更喜欢斯宾诺莎的表述,按照这个方式思考湮灭这部电影,带给我们两个启示,我想到2个。
①生命是广义新陈代谢,其形态远远超出我们的通常理解,比如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帖子之前的内容,已经渗入你的思绪,对你的意识架构进行了“重构”,而帖子是“我”这个概念的一部分,是一种分解,转移,重构,但是我在消化自己的同时,吸收了外来的,所以我没有溃散,我只是做了一次交换,你也如此,那么自我毁灭也可以这么理解,这样毁灭与重生并存。
②限于现状的痛苦,希望挣脱,改变形式,抹掉记忆,重新再来,这里的假设有两种,一种生命仅存在于此世,那么就是彻底结束,那就是电影逻辑之一,自杀。另一种是本质不灭,那就是逻辑之二,自我毁灭,以其他形式重生,换一次新机会,虽然重生后的形态无法预估,但是毕竟离开了当前的困境,至于之后的无常与不可预料,管不了那么多,先解决了当下再说,也是电影里面很有意思的一个思辨,而这个话题,没有濒死经验的人,是体会不多的。
很有意思的是,刘慈欣的小说《三体》虽然在某个奖项上被《遗落的南境》击败,但是人家的书上有刘慈欣的“惊叹推荐”,这真有意思了,按理来说,能写《三体》也不难想象《遗落的南境》,写这些内容的脑洞基础,其实是有着共同点的,就像前文说的“基底”概念,所以这个“惊叹推荐”对于圈内人士来言,就多少有点刻意夸大了。
另外,我还是觉得西游记是远胜于这些现代科幻小说的作品,不仅仅是四大名著的光环,更多的是有多方面的教导意义,而不仅仅是引发思考与感受玄幻之绚丽,体验刺激,西游记也叫《厄释传》这个知道的人就可能少一些了。
话题归正,其实模拟系统也有很多问题,尤其是模拟系统比较仰仗录音的质量,因为不容易做大幅度的套路优化,有些录音不佳,或者太过于骨干的现实,一样有干、硬、刺、薄,出现的位置可能和数字系统出现的频段不同而已,模拟并不是完美的代名词,也需要一系列折腾才能好听,在五花八门的黑胶碟面前,可能每张碟的系统调试都多少有些出入,既然能调试,也就说明时时刻刻都在偏离本真了,所以高保真有可能是个梦。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你需要适应它,就像从HD540G换成AKG K500一样,你会觉得有很多不同,尤其在高低频两端,你觉得调整不好的原因,可能并不在系统本身,而在于你自己的期望上,如果一个模拟系统,比照实际现场,调整的很真实,或者比照听者的感受,调整的很悦耳,那么理论上这个系统应该不能像数字系统那么有侧重性,说是更适合提琴或者钢琴,因为它基本上拟真或者你不觉得不自然了,那么其实如果你觉得这个系统更适合听什么,就是你自己更倾向于听什么了。
我们的一切源于自然,我们发现并运用,生命既是斧子也是雕塑品,我们永远天人合一。
最后,感谢台湾明纬线性电源带来额度蝴蝶效应,有了此篇裹脚布一般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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