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谈到声乐之配合合奏,我不得不说这个中国人简直一点和声的观念都没有.那首歌(从任何一个观点都是可笑而令人作呕的)停止在主音上面,和我们最平常的乐曲一样, 却从头到尾没有脱离过一开始那个调性和调式,......总之那是一首由乱七八糟的器乐伴奏的歌.说到那个中国人的歌声,从来没有比这个还要奇异的东西打击我的耳朵了.想想看那一串鼻音,喉音,嚎叫,吓人的音响,我不过其言地可以比之於一只狗睡了一大觉刚刚醒来时伸脂张爪时所发出来的声音........我不要再形容这种野猫号哭,死亡呼呜,这种火鸡的尖叫了,这些异邦人的舞蹈也和他们的音乐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可怕的弯扭;你会以为看到了一群魔鬼在扭转,跳跃....我将很难被说服中国人不是疯狂的....总括起来,下面是我的结论:中国人和印度人可能有和我们相像的音乐,如果他们曾去做的话.但是他们却依旧投身在野蛮的黑暗深渊,在幼稚的无知里,难得给人发觉出有一点模糊而微弱的本性.再说东方人给音乐的名称正是我们要称的所谓噪音,这种噪音之对於他们,有如马克白内的女巫一样:污秽就是乾净."
上面这段话是柏辽兹在1852年到伦敦指挥时附带所写的日记式书,所提者为他参观伦敦世界博览会的中国音乐演唱,船夫舞蹈,和印度音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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